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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娜迷迷糊糊地张开嘴,舌头碰到一块热热的布料,她想转头避开,却觉得那布料一直缠着她不放,在她嘴里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她听见伯塔无奈的轻笑,然后,他好像对她说:“奈娜,这个不能吃。”
  奈娜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咬着他的袖口不放。她讪讪地松开了口,然后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裸露在外头的肩膀。
  他在床边坐下,手里拿着一碗汤,看起来意思是要亲手喂她。
  奈娜想到自己这几天大概都是这样被他照顾的,忍不住感到尴尬和紧张,但是又确实很饿了。她裹着被子半坐起来,像个小蚕蛹一样,只在最上方露出自己小小的头,然后微微张嘴,任由他把银汤匙塞进她的嘴里。第一口下肚后,她的眼睛微微睁大。
  “怎么了?”
  “……好好喝,第一次喝到那么好喝的蔬菜奶油汤。”
  “最后出锅之前加了一点新鲜的鼠尾草,可以平衡掉一点奶油的厚重。”
  “你怎么知道?”
  “因为汤是我做的。”
  奈娜有些诧异地“啊”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只是继续一口一口地被他喂食着。她从没见过伯塔这样耐心温柔的样子,以至于觉得有点像在做梦,又觉得有点……诡异。
  她实在忍不住,再度开口追问:“伯塔,你为什么要回来救我?”
  他拿着汤匙的手停顿了一下,“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她被他湛蓝的眼眸深深盯着,突然感到无比慌乱,他怎么用这种无耻的反问方法……她现在有点不知道是那个答案根本就显而易见,还是她太希望答案是她想要的那样,所以把一切都在往那个方向想。
  “奈娜,别想那么多了,好吗?等你完全康复了,我再说给你听也可以。”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奈娜这才感觉好一些,因为她发现,羞涩的可能不只她一个人。
  ——————
  奈娜又昏睡了一整天,第二天,她早早醒来,虽然身体仍然酸痛和疲劳,脑子也还有些晕乎乎的,精神上却有种久病初愈的人才会感到的清爽感。伯塔似乎额外找来了被子和毯子,铺在了床边的地上,看来昨天他是这样过夜的。
  虽然他现在不在,但她能感到他的存在强烈地充满了整个房间,这让她觉得……既放心又紧张。
  过了一会,伯塔手里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一盘热食,还有一大罐茶,他看见她精神不错,讲话的语气也变得更轻盈起来。
  “正好给你做了早餐。噢,对了,我还拜托店主的妻子去周末集市里给你买了一些衣服。今天没有下雪,风也不大,你等下想出去走走吗?”
  奈娜看了眼窗外,点了点头,她也想呼吸些新鲜空气。
  伯塔的厨艺确实非常不错,即使是最普通的烤香肠,也能被他处理得格外美味,奈娜坐在床上吃得津津有味,饱餐一顿后,才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换上了衣服。她里面穿着棉布束腰裙,外面套着厚重保暖的带兜帽的羊毛斗篷,走出了房间。
  伯塔正站在门外等她,身上也披着外出要穿的斗篷。因为房内没有全身镜,所以奈娜随口问了他一句:“我这样穿还可以吗?”
  他看了她一眼,说:“你穿什么都很漂亮。”
  奈娜:“……”
  她看着他走下楼梯的背影,捂了捂自己的脸上下揉了几下,想努力压下那种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的感觉。他为什么要一直这么暧昧地对她讲话,但是又不直接说喜欢她?!
  她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来——这个举止轻浮的家伙,以前肯定没少对别的女孩用这招吧!
  有一件事,从他们初遇开始到现在都没变过,那就是与伯塔相处总是能莫名激起奈娜性格里最倔强乃至有些暴躁的一面。当然,如今的她有了一定的性爱经历,心里也很清楚,这奇怪的情绪起伏中其实一直暗藏着某种更隐秘的性方面的渴望……
  奈娜有些烦躁和气冲冲地跟下去,没想到看见一对中年男女正在楼梯底下和伯塔交谈,那位妇人看见奈娜,立刻转而笑眯眯地对她说:“哎呀,您可以下床了?真是太好了。您丈夫人真好,所有的事情都不要我们帮忙,什么都要亲自帮您做,连做饭和换床单都是。”
  奈娜被那个突如其来的称呼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滑了一跤,好在伯塔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用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形。
  “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他对店主夫妇说,奈娜此生第一次听他说出哪怕只是近似于感谢的话,差点震惊得又是一个趔趄。
  “早上好,谢……谢谢你们的帮助。”她也赶紧朝那对夫妇礼貌地道谢。
  两人走出旅馆正门后,伯塔轻咳了一声说:“当时想不到什么比较好的借口,就这么讲了,你不介意吧?”
  “嗯,当然不会。”奈娜闷闷地回答。
  伯塔没有松开手,仍然一直牵着她,她想抽出,却又被他用力拉住,然后顺势被握得更紧。他的手比她的大一圈,掌心热热的,强势又温暖。
  “手放在外面不冷吗?”他语气随意地问。
  奈娜想说她其实拿上了手套,但最后只是“唔”了一声,没再试图抽出手。
  由于坎雷旅馆从前是座磨坊,所以后头有一条溪流也不叫人意外。此刻,溪水上漂浮着碎冰,一直流到远处的白茫茫的山谷里,那便是朝圣者们要去的方向。伯塔和奈娜沿着溪旁的小道漫无目的地走着,视野所及之处,几乎都被匀净的白色积雪所覆盖,反射出纯粹而动人的光影效果。奈娜深深吸了口气,把那冷冽的、干净的气息灌进自己的肺里,只觉得浑身都好像被洗涤了一遍。
  她发现自己对伯塔已经变得相当信任,不需要他多问,她就很自然地把自己加冕后遇到的种种事情都告诉了他。在听到路德的死后,伯塔垂下了眼,没说什么。
  死人最麻烦了,人总是忘不掉死人,会在回忆中把对方越想越好,什么缺点都可以就此一笔勾销。
  两人停在一处空地,这里可以清楚地眺望到圣山的最高处。伯塔摸了摸她的左手腕,低声问:“这个也是因为他死了的缘故吗?”
  “……一部分是吧,最根本的原因大概是疲惫和孤独,还有一些我也说不清楚的心中的冲突。其实,我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不想活下去的念头了……我现在觉得,我这个女王其实当得蛮糟糕的,可能因为我只是把那个王座当成复仇的路径和血缘加诸给自己的天然责任,并没有打心底里真的愿意承受权力的代价。”
  “不糟糕。”
  “什么?”
  “你这个女王当得不糟糕,事实上,我会说,你做得非常好。只是,一个人再努力,也无法逆历史的潮流而上,你面对的很多问题,说到底是整个王政体制该何去何从的问题。”
  奈娜呼出一口气,看着那白雾升起,然后又很快消散在半空中。
  “嗯,所以,我现在暂时不想去想了,反正我是病人,我有借口什么都不管。”
  伯塔突然语气一变,挑了挑眉道:“所以我当时就劝过你,政治这东西很无聊的,就该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任由这帮人互相咬死彼此。”
  这倒是很像原来的伯塔会讲的那种风凉话,奈娜立刻怒道:“你当时只说自己要走,哪里有劝过什么?”
  她又想起加冕之后他就那样潇洒地丢下她跑了,连一句当面的再见都没有,忍不住心中又感到一阵委屈,干脆在地上抓起一把雪,朝他脖子那里塞了过去。
  伯塔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抓住干完坏事就想逃掉的她,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我看你已经痊愈了吧,哪有你这样活蹦乱跳的病人的?”
  说完,也抓起一点雪来凑到她面前晃了几下,但实际上只是想逗逗她,并不真的打算做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打闹了一会,然后又逐渐安静下去,看了一会眼前的风景,直到奈娜说自己有些累了,伯塔再牵着她,沿着来时的路慢慢走回去。
  ——————
  奈娜和伯塔约定好,先修养一段时间后再进一步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们就这样在旅馆里暂时住了下来。
  除非天气很恶劣,伯塔每天都会坚持要拉着奈娜出去散步,让她保持锻炼,有时,他也会带着她一起去森林中打猎玩。一来二去,两个人把旅馆周边的地区都探索了个遍,也有了不少意外的发现,从年代不明的古代纪念碑到热气腾腾的天然温泉。
  奈娜发现伯塔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知识很渊博,并且总能将一些看似无关的东西连接在一起,例如,他认为战争和赌博很像,大部分人都认为它们是一个数学和概率的问题,但实际上,它们是比谁先自乱阵脚的问题。
  此外,他还对植物、地理等领域都颇有兴趣,具体到可以对某种看似常见的香料的来源滔滔不绝,奈娜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也总是听得津津有味。按伯塔的说法,他最开始会去研究这些,都是因为他私下里喜欢烹饪。
  有次奈娜忍不住开玩笑说:“虽然我知道你好像不缺钱,但是如果你当个厨师,应该会很成功。”
  伯塔只是懒懒地回答:“不要,我对给你之外的人做饭没有兴趣。”
  奈娜被这句话弄得心中又是一跳。
  她也开始逐渐跟伯塔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尤其是她所钟爱的那些斯卡诗歌。伯塔每次都会很认真地听她讲,只是偶尔故意和她拌嘴,以激起她的一些可爱反应。
  “比如,你要想像他写诗的时候会忍不住不断地停下来,以便抬头去看自己恋人的面庞,所以他的情诗中才会有那样与众不同的抑扬顿挫。喏,就像这样——”
  奈娜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起记忆中的诗段:
  听我说出个中奥秘,仅凭两句话,就是真意
  心存对你的爱葬身湖底,胸怀对你的爱又再度站起
  我看向湖面,其中只有我自己
  我看向月光,然后看到了你
  背完,她朝伯塔歪了歪头,问:“明白了吗?”
  她已经准备好被他反驳,然后借机嘲讽他缺乏文学鉴赏能力,但他只是十分专注地盯着她看,然后突然微微一笑,说:“明白了。”
  “……”
  她突然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只好看向窗外彻日未停的雪,它们静谧地落下,逐渐抹去山的棱角和地的轮廓,在这个时刻,天地间好像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远离尘嚣。
  ——————
  奈娜过得很开心,事实上,她不记得这辈子有这么开心过,而伯塔呢?他只是依旧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她能看出来,伯塔不像希克斯或路德,他不期待她给他任何身体甚至情感上的回馈,而认识到这一点后,她在他身边也感到更加放松自如了,但却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两个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帮店主夫妇做些事情。有一天,奈娜刚好独自泡完温泉回来,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伯塔。老板说旅馆的大烟囱堵住了,需要从厨房的壁炉里爬进去修,伯塔听了后就主动帮忙,奈娜于是赶紧过去,想问问有什么能自己帮上忙的。
  伯塔终于从烟囱里出来的时候,浑身是汗,身上一块黑一块灰的。他把上衣都脱掉了,露出坚实的肌肉,裤子最上头的那颗纽扣也是开着的,不知道是为了行动方便解开的,还是在烟囱里面的时候不小心松开的。
  奈娜愣了一下,语调极其不自然地问:“你……为什么没穿上衣?”
  伯塔猛灌了一口水,解释道:“烟囱里热死了,而且全是灰。我还没弄好,你先别过来,不然会弄脏你的衣服。”
  说完,他好像又准备钻回去,背对着她蹲下来,在壁炉旁挑选着地上的工具。汗水不断地从他的后颈上流下来,自他宽阔的肩膀一直流到精壮的腰线,再继续往下,将他裤子的顶部浸湿了一小块。
  奈娜死死咬住嘴唇,脸上开始微微泛红。
  伯塔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于是皱着眉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问:“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他的气息一下猛烈逼近,弄得奈娜头昏眼花。
  “……没有!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她在他的一脸莫名中落荒而逃。
  这个暴露狂!之前在王宫里和她一起过夜的时候也是,直接脱光衣服就在她的床上睡觉,真是一点贵族出身的样子都没有……并且,他对于自己这种行为的坏影响还一点不自知,更过分了!奈娜羞恼地想着。
  她快步走回房间,一下把身后的门反锁起来,然后靠在门上喘着气,双腿忍不住并在一起互相摩擦了几下。
  她湿了。
  很羞耻,但是奈娜的确被伯塔刚才的样子勾起了浓烈的欲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正常来说,身体的欲望也需要发泄,而他是个英俊强壮的成年男性,两人白天都腻在一起,到了晚上又睡在一个房间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想入非非……
  她不停找着理由,最后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她喜欢伯塔,渴望和他做爱,渴望和他毫无节制地性交。
  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只留下薄薄的衬裙,然后慢慢走到他在地上铺的床,颤抖着钻了进去。
  和大部分贵族出身的男性不同,伯塔从来不用熏香,大概是单纯因为懒,所以,他睡过的被子里,只有他本人身体的气息。
  奈娜一被那种纯粹的男性味道所包裹,立刻就觉得有些受不了,忍不住把腿分开来,伸手去隔着内衣揉搓自己的阴部,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被子,觉得这样就像自己被他牢牢扣在身下一样。
  好想他刚才那样,突然走过来压着她,连带着把她的身体也一起弄脏,然后他解开裤子上剩余的扣子,露出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每动一下,上身的肌肉就会跟着鼓胀起伏。
  她湿得不行了,想叫出他的名字来,又怕被听见,只好咬着被子。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主动对她做什么?是因为像他曾经说的那样,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吗?
  这个可能性让她觉得有些恼怒,这种恼怒又转化为更强的欲望,她想看他为自己着迷的模样,如果她真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那假设她脱光衣服,在他的裤子上来回磨蹭着下体,弄得他裤裆的布料上都是她的淫水呢?他是不是最终还是会忍不住,狠狠地骂她是骚货,然后粗暴地把她摁在身下,把她操晕过去?
  这种幻想让她身体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手上揉搓的速度变快,下半身也微微扭动着,以进一步加强自慰的快感。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嘴里松开已经被她咬得湿透了的被子,开始低低地呼唤他的名字,求他不要再对她温柔,求他不要克制地干她,甚至强迫她、羞辱她。
  伯塔,伯塔。
  ……该死的,为什么非得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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