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我们可能会倒闭，但永远不会变质
互联网最初十年，如果一定要在国内的网络视频赛道选出一个胜者，那毫无疑问就是古涌锵所创立的优酷。
虽然这条赛道哪怕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都难以找到稳定复制爆款来保持盈利的方式。
但不可否认的是，优酷在诞生之初给所有从业者描绘出来的前景确实很吸引人。外加创始人古涌锵是前搜狐总裁的缘故，人脉、投资样样不缺——
06年才正式成立，很快就抹平了土豆网的先发优势。
那之后的几年，优酷与土豆从最初打的难解难分到逐渐占据上风——
在土豆网创始人王威被背刺后，更是抓住机会发挥了主观能动性，最后成功并购了这个曾经的老对手，并直接把土豆网原创始人王威所代表的核心高层都给踢出了局。
心灰意冷的王威在处理完自己的家事后彻底丧失了在视频领域反击的能力，最后选择了另起炉灶搞动画，立志做中国的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并一手创立追光动画公司——
就是那个鼓捣出了《小门神》、《白蛇：缘起》、《新封神：杨戬》、《长安三万里》等动画电影的公司。
虽然骂声与夸赞齐飞，但最起码一度真有希望在动画电影这个中国传统影视行业从业者很少触及的领域登顶——
然后，有个横空出世的饺子出来教做人了。
一部《哪吒1魔童降世》直接打碎追光王老板的皮克斯动画梦，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很菜。
不过几年之后王老板就重振雄风了——因为他发现不是自己太菜，而是饺子机制太超模。
因此，从理论上来说，如果真想在这个领域长时间耕耘，入股土豆对于现在的周易可能是更好的选择——毕竟王老板有个可以利用的爆雷风险。
到时候以他跟腾讯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当个中间人把土豆并给刚成立不久的腾讯视频还是轻而易举，他也能利益最大化。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是真的赚多赚少随个缘——相较于土豆网，还是优酷背后存在的广阔人脉资源更适合他麾下的归易后续成长。
归易以及归易旗下的各色公司才是他未来真正的核心资产，华纳唱片不过是他以后在全球范围内保持名望的工具而已——
就像雷子真正的核心其实是顺为一样，但普通大众一提起他就只会想到小米。
“你明天回去应该不太行，凤凰卫视那边还有个访谈节目等着你呢。”
这边周易已经琢磨好了明天回去之后要做的事，那边的钱江翻开记事本，挑着行程解释道：“凤凰卫视当家旦之一柯岚主持的访谈节目，《柯岚访谈》。”
“？”
乍一听到这名字的周易挑了挑眉：“不是《音乐无限》？”
这下轮到钱江意外了：“你知道她的节目？”
那可太知道了，著名公知、钟小艾本艾嘛，正儿八经的三代子弟。
19岁就在香港一路拿资源飞升，年纪轻轻就已成为了凤凰卫视的当家旦之一，李亚朋能平地起飞的最大助力。
然后就被甩了。
也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就此心态失衡，自此之后柯岚就走在了当小三的路上，被人所诟病。
因为其本名是abb式的名字，因此她怎么混圈也没旁人会在明面上过多指责，毕竟这个格式的名字已经默认是被家里放弃了。
“听说过，她不是离开香港回内地了？”周易有些疑惑。
没记错的话，这位没吃过苦被欧美白左忽悠成脑残的大小姐不是应该回内地发展拍戏去了？
“因为要为你的qq音乐平台造势，所以我帮你接了凤凰卫视的访谈。她听到了风声，就自告奋勇接了过来。
“不得不说，虽然她递交了辞呈，但凤凰台还是很想挽留她，也就没有拒绝。”
作为一档音乐节目的主持人，柯岚对周易还是很感兴趣的。
那个年代的文艺女生通病——对音乐才子有着极大的滤镜。
李亚朋就是自己搞乐队的时候把柯岚给迷的五迷三道，分手后的现任男友还是个搞音乐的，外号钢琴王子的李权。
更别提柯岚自己主持的节目就经常播报外国音乐。
周易在国外各种榜单上嘎嘎乱杀，她在节目上跟报菜名一样报道的时候，都曾一度有些恍惚自己到底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这个世界上怎么存在这么猛的中国音乐人。
她对国外的滤镜是很厚的，但周易却打碎了她的这个认知。
“废话。”
周易嗤笑一声：“我要是凤凰台高管我肯定也舍不得她走。”
柯岚当年在九十年代初的香港兼职当模特就能月入三十来万港币，哪个当兼职模特的能拿到这价格。
要知道那一年她才十八九岁。
本来就是跟家里闹翻了去当模特的，唯一的模特经验就是签约经纪公司后紧急接受的那点训练。
结果香港这边给她的高待遇一下子就把她给干迷茫了。
当模特就猛猛给钱，想当主持人了先进channelv，后进凤凰卫视，没有一点压力。
图啥？
还不就是她背后的家庭。
虽然父母早早离婚了，她自己也是一出生就被家里放弃的，但她的名字和姓氏可没有改。
……………………………………
2005年3月29日，星期二。
趁着周易孙燕兹双子星绯闻的热度高涨，一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重磅新闻被端上了桌——
《曝周易将携手腾讯共同创建全新互联网音乐平台！》
《试图复刻苹果音乐商店？周易的野心！》
《彩铃模式之后，周易疑似再度探索华语乐坛新的未来？》
《……》
如雨后春笋般的小道消息以合围之势顷刻间包围了所有因为双子星金像奖绯闻而过来关注的吃瓜群众，行业内人士看的那叫一个懵逼——
什么玩意就互联网音乐平台？
哥们合着你之前干百度是因为你也想干这一行？
嫌弃百度挡住了你的路？
而就在业内对周易这行为惊疑不定时，30号，华纳与腾讯官宣达成了正版音乐授权协议，将会把自家版权库内的正版歌曲独家授权给新成立的qq音乐——
与此同时，腾讯与归易合资的平台qq音乐也正式确立了身份开启运营，并对外发出公告，表态自己将会以运营正版音乐的方式努力带领华语乐坛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听听听听，多大的口气，带领华语乐坛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讲个笑话，一个市占率为0的音乐平台说自己要带领华语乐坛。”
“周易这是被百度气的不轻自己下场了吗？”
“为什么不能是周易嫌弃百度挡了他的路？”
“废话，百度干的是盗版的活，周易这上来就猛宣传正版音乐明显就是拨乱反正啊。”
“螳臂当车，我听个歌还他妈要钱？我不会bt下载啊？”
“亏死ed这个狗日的！”
“……”
帝吧之内，因为这个消息而出现的满屏嘲讽帖率先开启了争端。只是这一次，哪怕是许多混迹周易吧的吧友话都说不了太大声——
因为他们之中的很多人也是bt下载+mp3听歌的。
骂起人来底气不足啊。
只不过还没等业内人士回过神来，31号，又一家唱片巨头官宣与qq音乐达成了独家授权合作——emi唱片公司。
姚千甚至亲自飞到了内地来参加官宣典礼。
“腾讯和周易是疯了吗，华纳emi两大巨头全谈的独家，就不怕赔死？”
“为什么要独家啊，那我想听萧雅轩或者周易的歌岂不是还得下一个qq音乐？”
“很明显就是打算在短时间靠周易的号召力把市占率拉上去，不搞独占的话百度音乐优势太大了，超过50%的市占率qq音乐打不过的。大家都有，就完全没必要转阵营。”
“那有华纳一个独家就够了啊，毕竟这是周易自己的公司。emi这是要干什么？姚千疯了吗？索尼环球都没签独家。”
“问萧雅轩吧，严查周易是不是走后门了。”
“……”
别问！
问就是梭哈是一种智慧！
伴随着emi销量的日渐下滑，好不容易凭借着萧雅轩的英文ep大赚特赚的姚千自然有底气力压反对派高层群体做主——
“这与elva无关，是公司集体意志做出的选择。”
官宣之后，向来低调的姚千也罕见接受了访问，谈到了相关话题：“我尊重并钦佩于周易愿意为华语乐坛的发展而做出的选择，所以我跟建辉他们也想着也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次。
“实体唱片的下滑我们都可以看到，只有周易此前以彩铃模式为乐坛找到了一道新的出路。现如今，彩铃模式已经走上了正轨，因此周易便拿出了qq音乐的项目……”
众所周知，彩铃歌曲是不完整的——
只有区区副歌高潮部分的那么点时间，这对于听歌党来说压根就是无稽之谈。
这玩意纯属时尚单品，赶潮流用的。
但现在，有了qq音乐平台之后，对于听歌党来说这就是重大利好了。
腾讯重金从中移动那边购买了一批彩铃歌曲的互联网音乐版权，免费放在qq音乐平台上供人收听，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内地中小型唱片公司的歌曲版权——
只不过这部分有的是买断、有的是买的共享。
总之就是用来充实曲库用的，90%以上都是免费听。
而华纳以及emi的授权曲库，其中很多歌手过去的歌曲也不全是，而是选择性。
qq音乐真正的大杀器还是以周易为首的超人气歌手所发行的歌曲——
绿钻，堂堂登场！
可以跟苹果音乐商店一样以单曲形式购买，购买完成后会给你的qq账号点亮高贵的正版音乐标识以及绿钻图标，这样哪怕你绿钻到期不续了，已购买的单曲还是能听；
也可以只是开通绿钻，绿钻期间平台所有歌曲免费听，到期不续后则无法继续听歌曲。
当然了，哪怕是周易的歌曲，也不全是。
总而言之，就是纯烧钱。
这个项目不仅肉眼可见的就是一个现金无底洞，还需要周易在短期内继续保持超高强度的商业创作能力——
是的，商业创作能力，而不是创作能力。
毕竟他就是平台前期的头牌。
只要扛过了前期把名声打出去了、基础打牢固了，那后续就方便操作了。
“与此同时，qq音乐平台还接受用户自主制作并上传的原创歌曲，质量优秀者将得到原创音乐人计划的扶持，同时还有希望得到与华纳唱片或者emi唱片签约的机会……”
安徽医科大学。
大一学生许松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听着室友念出来的这句话，镜片上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光——
“松，你最近不是在自学音乐制作吗，你写文章那么厉害，写歌词应该也没问题，要不试试？我记得你还是周易粉丝会的成员吧？还是有点年头的那种。”
“再说吧，我现在才刚刚开始摸索……”
应付完室友的许松等到他们走后，便登陆了自己那个名为vae的qq。
名为“周易全国粉丝会”、“周易全国粉丝中文网”、“周易安徽粉丝会”的群里，消息已经在狂飙了，一个备注为“大v”的账号还给他连续发了五条私聊信息——
“我认识个大哥，事业发展很不错的，也喜欢周易的歌，他打算搞一个叫乱感觉的非商业音乐团队大家一起玩玩，你要加入吗？”
大v是许松上大学后在网上自学音乐时在周易全国粉丝中文网认识的好朋友，真名李亿杰。因为英文名都是v开头且许松年纪更小，两人就成了大v小v。
“可以啊，正好我也想玩玩（大笑）。”
正值大一的许松在qq上与线下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
线上他敢凭着一手还算可以的计算机技术开别人盒、会追着骂人，但在线下谁见了都得说一句斯文。
“行，等以后我们鼓捣鼓捣，说不定还能往qq音乐上投稿呢，周易这是下血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有人被选中。”大v开始了畅想。
许松噼里啪啦地打字：“谁知道呢，不过周易确实有钱，就是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了，资本家都是逐利的。”
“也是，不过这对我们这些音乐爱好者也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最起码有个新渠道玩了。”
“争取吧……”
许松没太当回事。
他眼下正处于初学者阶段，还在模仿周易、周杰纶、王立宏等人的音乐模式来帮助自己学习音乐制作与理解，唱歌全是在玩。
不然也不会上安徽医科大学了。
“我们这个模式就是奔着为华语乐坛培养新生力量去的。”
香港，因为qq音乐同样对香港开放平台注册的缘故，周易同样得到了港媒的围追堵截，在听到记者的质疑声后，不由得笑道：“所以，最起码在我还能说上话的时候，这个项目就会一直存在。
“我们可能会倒闭，但永远不会变质。”
(本章完)
互联网最初十年，如果一定要在国内的网络视频赛道选出一个胜者，那毫无疑问就是古涌锵所创立的优酷。
虽然这条赛道哪怕到了移动互联网时代都难以找到稳定复制爆款来保持盈利的方式。
但不可否认的是，优酷在诞生之初给所有从业者描绘出来的前景确实很吸引人。外加创始人古涌锵是前搜狐总裁的缘故，人脉、投资样样不缺——
06年才正式成立，很快就抹平了土豆网的先发优势。
那之后的几年，优酷与土豆从最初打的难解难分到逐渐占据上风——
在土豆网创始人王威被背刺后，更是抓住机会发挥了主观能动性，最后成功并购了这个曾经的老对手，并直接把土豆网原创始人王威所代表的核心高层都给踢出了局。
心灰意冷的王威在处理完自己的家事后彻底丧失了在视频领域反击的能力，最后选择了另起炉灶搞动画，立志做中国的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并一手创立追光动画公司——
就是那个鼓捣出了《小门神》、《白蛇：缘起》、《新封神：杨戬》、《长安三万里》等动画电影的公司。
虽然骂声与夸赞齐飞，但最起码一度真有希望在动画电影这个中国传统影视行业从业者很少触及的领域登顶——
然后，有个横空出世的饺子出来教做人了。
一部《哪吒1魔童降世》直接打碎追光王老板的皮克斯动画梦，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很菜。
不过几年之后王老板就重振雄风了——因为他发现不是自己太菜，而是饺子机制太超模。
因此，从理论上来说，如果真想在这个领域长时间耕耘，入股土豆对于现在的周易可能是更好的选择——毕竟王老板有个可以利用的爆雷风险。
到时候以他跟腾讯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当个中间人把土豆并给刚成立不久的腾讯视频还是轻而易举，他也能利益最大化。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是真的赚多赚少随个缘——相较于土豆网，还是优酷背后存在的广阔人脉资源更适合他麾下的归易后续成长。
归易以及归易旗下的各色公司才是他未来真正的核心资产，华纳唱片不过是他以后在全球范围内保持名望的工具而已——
就像雷子真正的核心其实是顺为一样，但普通大众一提起他就只会想到小米。
“你明天回去应该不太行，凤凰卫视那边还有个访谈节目等着你呢。”
这边周易已经琢磨好了明天回去之后要做的事，那边的钱江翻开记事本，挑着行程解释道：“凤凰卫视当家旦之一柯岚主持的访谈节目，《柯岚访谈》。”
“？”
乍一听到这名字的周易挑了挑眉：“不是《音乐无限》？”
这下轮到钱江意外了：“你知道她的节目？”
那可太知道了，著名公知、钟小艾本艾嘛，正儿八经的三代子弟。
19岁就在香港一路拿资源飞升，年纪轻轻就已成为了凤凰卫视的当家旦之一，李亚朋能平地起飞的最大助力。
然后就被甩了。
也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就此心态失衡，自此之后柯岚就走在了当小三的路上，被人所诟病。
因为其本名是abb式的名字，因此她怎么混圈也没旁人会在明面上过多指责，毕竟这个格式的名字已经默认是被家里放弃了。
“听说过，她不是离开香港回内地了？”周易有些疑惑。
没记错的话，这位没吃过苦被欧美白左忽悠成脑残的大小姐不是应该回内地发展拍戏去了？
“因为要为你的qq音乐平台造势，所以我帮你接了凤凰卫视的访谈。她听到了风声，就自告奋勇接了过来。
“不得不说，虽然她递交了辞呈，但凤凰台还是很想挽留她，也就没有拒绝。”
作为一档音乐节目的主持人，柯岚对周易还是很感兴趣的。
那个年代的文艺女生通病——对音乐才子有着极大的滤镜。
李亚朋就是自己搞乐队的时候把柯岚给迷的五迷三道，分手后的现任男友还是个搞音乐的，外号钢琴王子的李权。
更别提柯岚自己主持的节目就经常播报外国音乐。
周易在国外各种榜单上嘎嘎乱杀，她在节目上跟报菜名一样报道的时候，都曾一度有些恍惚自己到底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这个世界上怎么存在这么猛的中国音乐人。
她对国外的滤镜是很厚的，但周易却打碎了她的这个认知。
“废话。”
周易嗤笑一声：“我要是凤凰台高管我肯定也舍不得她走。”
柯岚当年在九十年代初的香港兼职当模特就能月入三十来万港币，哪个当兼职模特的能拿到这价格。
要知道那一年她才十八九岁。
本来就是跟家里闹翻了去当模特的，唯一的模特经验就是签约经纪公司后紧急接受的那点训练。
结果香港这边给她的高待遇一下子就把她给干迷茫了。
当模特就猛猛给钱，想当主持人了先进channelv，后进凤凰卫视，没有一点压力。
图啥？
还不就是她背后的家庭。
虽然父母早早离婚了，她自己也是一出生就被家里放弃的，但她的名字和姓氏可没有改。
……………………………………
2005年3月29日，星期二。
趁着周易孙燕兹双子星绯闻的热度高涨，一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重磅新闻被端上了桌——
《曝周易将携手腾讯共同创建全新互联网音乐平台！》
《试图复刻苹果音乐商店？周易的野心！》
《彩铃模式之后，周易疑似再度探索华语乐坛新的未来？》
《……》
如雨后春笋般的小道消息以合围之势顷刻间包围了所有因为双子星金像奖绯闻而过来关注的吃瓜群众，行业内人士看的那叫一个懵逼——
什么玩意就互联网音乐平台？
哥们合着你之前干百度是因为你也想干这一行？
嫌弃百度挡住了你的路？
而就在业内对周易这行为惊疑不定时，30号，华纳与腾讯官宣达成了正版音乐授权协议，将会把自家版权库内的正版歌曲独家授权给新成立的qq音乐——
与此同时，腾讯与归易合资的平台qq音乐也正式确立了身份开启运营，并对外发出公告，表态自己将会以运营正版音乐的方式努力带领华语乐坛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听听听听，多大的口气，带领华语乐坛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讲个笑话，一个市占率为0的音乐平台说自己要带领华语乐坛。”
“周易这是被百度气的不轻自己下场了吗？”
“为什么不能是周易嫌弃百度挡了他的路？”
“废话，百度干的是盗版的活，周易这上来就猛宣传正版音乐明显就是拨乱反正啊。”
“螳臂当车，我听个歌还他妈要钱？我不会bt下载啊？”
“亏死ed这个狗日的！”
“……”
帝吧之内，因为这个消息而出现的满屏嘲讽帖率先开启了争端。只是这一次，哪怕是许多混迹周易吧的吧友话都说不了太大声——
因为他们之中的很多人也是bt下载+mp3听歌的。
骂起人来底气不足啊。
只不过还没等业内人士回过神来，31号，又一家唱片巨头官宣与qq音乐达成了独家授权合作——emi唱片公司。
姚千甚至亲自飞到了内地来参加官宣典礼。
“腾讯和周易是疯了吗，华纳emi两大巨头全谈的独家，就不怕赔死？”
“为什么要独家啊，那我想听萧雅轩或者周易的歌岂不是还得下一个qq音乐？”
“很明显就是打算在短时间靠周易的号召力把市占率拉上去，不搞独占的话百度音乐优势太大了，超过50%的市占率qq音乐打不过的。大家都有，就完全没必要转阵营。”
“那有华纳一个独家就够了啊，毕竟这是周易自己的公司。emi这是要干什么？姚千疯了吗？索尼环球都没签独家。”
“问萧雅轩吧，严查周易是不是走后门了。”
“……”
别问！
问就是梭哈是一种智慧！
伴随着emi销量的日渐下滑，好不容易凭借着萧雅轩的英文ep大赚特赚的姚千自然有底气力压反对派高层群体做主——
“这与elva无关，是公司集体意志做出的选择。”
官宣之后，向来低调的姚千也罕见接受了访问，谈到了相关话题：“我尊重并钦佩于周易愿意为华语乐坛的发展而做出的选择，所以我跟建辉他们也想着也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次。
“实体唱片的下滑我们都可以看到，只有周易此前以彩铃模式为乐坛找到了一道新的出路。现如今，彩铃模式已经走上了正轨，因此周易便拿出了qq音乐的项目……”
众所周知，彩铃歌曲是不完整的——
只有区区副歌高潮部分的那么点时间，这对于听歌党来说压根就是无稽之谈。
这玩意纯属时尚单品，赶潮流用的。
但现在，有了qq音乐平台之后，对于听歌党来说这就是重大利好了。
腾讯重金从中移动那边购买了一批彩铃歌曲的互联网音乐版权，免费放在qq音乐平台上供人收听，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内地中小型唱片公司的歌曲版权——
只不过这部分有的是买断、有的是买的共享。
总之就是用来充实曲库用的，90%以上都是免费听。
而华纳以及emi的授权曲库，其中很多歌手过去的歌曲也不全是，而是选择性。
qq音乐真正的大杀器还是以周易为首的超人气歌手所发行的歌曲——
绿钻，堂堂登场！
可以跟苹果音乐商店一样以单曲形式购买，购买完成后会给你的qq账号点亮高贵的正版音乐标识以及绿钻图标，这样哪怕你绿钻到期不续了，已购买的单曲还是能听；
也可以只是开通绿钻，绿钻期间平台所有歌曲免费听，到期不续后则无法继续听歌曲。
当然了，哪怕是周易的歌曲，也不全是。
总而言之，就是纯烧钱。
这个项目不仅肉眼可见的就是一个现金无底洞，还需要周易在短期内继续保持超高强度的商业创作能力——
是的，商业创作能力，而不是创作能力。
毕竟他就是平台前期的头牌。
只要扛过了前期把名声打出去了、基础打牢固了，那后续就方便操作了。
“与此同时，qq音乐平台还接受用户自主制作并上传的原创歌曲，质量优秀者将得到原创音乐人计划的扶持，同时还有希望得到与华纳唱片或者emi唱片签约的机会……”
安徽医科大学。
大一学生许松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听着室友念出来的这句话，镜片上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光——
“松，你最近不是在自学音乐制作吗，你写文章那么厉害，写歌词应该也没问题，要不试试？我记得你还是周易粉丝会的成员吧？还是有点年头的那种。”
“再说吧，我现在才刚刚开始摸索……”
应付完室友的许松等到他们走后，便登陆了自己那个名为vae的qq。
名为“周易全国粉丝会”、“周易全国粉丝中文网”、“周易安徽粉丝会”的群里，消息已经在狂飙了，一个备注为“大v”的账号还给他连续发了五条私聊信息——
“我认识个大哥，事业发展很不错的，也喜欢周易的歌，他打算搞一个叫乱感觉的非商业音乐团队大家一起玩玩，你要加入吗？”
大v是许松上大学后在网上自学音乐时在周易全国粉丝中文网认识的好朋友，真名李亿杰。因为英文名都是v开头且许松年纪更小，两人就成了大v小v。
“可以啊，正好我也想玩玩（大笑）。”
正值大一的许松在qq上与线下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
线上他敢凭着一手还算可以的计算机技术开别人盒、会追着骂人，但在线下谁见了都得说一句斯文。
“行，等以后我们鼓捣鼓捣，说不定还能往qq音乐上投稿呢，周易这是下血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有人被选中。”大v开始了畅想。
许松噼里啪啦地打字：“谁知道呢，不过周易确实有钱，就是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了，资本家都是逐利的。”
“也是，不过这对我们这些音乐爱好者也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最起码有个新渠道玩了。”
“争取吧……”
许松没太当回事。
他眼下正处于初学者阶段，还在模仿周易、周杰纶、王立宏等人的音乐模式来帮助自己学习音乐制作与理解，唱歌全是在玩。
不然也不会上安徽医科大学了。
“我们这个模式就是奔着为华语乐坛培养新生力量去的。”
香港，因为qq音乐同样对香港开放平台注册的缘故，周易同样得到了港媒的围追堵截，在听到记者的质疑声后，不由得笑道：“所以，最起码在我还能说上话的时候，这个项目就会一直存在。
“我们可能会倒闭，但永远不会变质。”
(本章完)